本帖最后由 亭江左岸 于 2014-11-26 21:33 编辑 从一座断桥说起,故事里的事,事里的情,情里的梦,总是雨打风吹去。
你可记得,那一世,我白衣胜雪,你说我就是一片月光。
那一世,断桥还不是断桥,我曾在桥上盼望,直到望断江桥。你说:整个江南都断了,每一段,如一段月光或者如一遍大雪,从眼前滑落。
但是我更愿意相信,每一段月光就是你我的一段故事,每一瓣雪花,都是一位如花的女子。
青溟的月光是我,洁白的雪花是你,青的是我,白的是你,有时,分不清你我,如此的青青白白,就这样也好,你说这样一辈子也好,你盼我也望。
我说,一辈子怎么够,我还要站在断桥上梦所有的从前,还要盼每一个来生,还有来世。
每一世,我问为何有这么多雪从断桥上飘落,下雪时,为什么整个江南那么地潮湿,潮湿了江南的一江春水,有那么一些时候,江南的水会漫过断桥边,就像宿世的思恋,穿透过往的时空。入梦,我披着一袭雪衣穿透梦的黑色和虚无,就像流水穿行于断桥的无阻。一段段被时空阻隔了的,再一次天衣无缝。于是,我可以自由地拥抱从前。这时,黑暗尽头的月亮,洒下温柔月色。一段银色月光,多么像一世回忆;一段银色月光,多么像当年那一场雪。
你还记得吗,那场千山暮雪,我的回眸?
那时你青衣正单,眉黛肤雪,更娇羞,二目漾春色;我那时茕茕寒窗,潦倒落魄,岂堪那,孤行更凄绝。我犹记,三月天,你暗香盈盈,巧笑嫣然,一顾倾人色。桃花红,溪水清,佳人楚楚依芳菲,回眸胜春,我见犹痴。
轮回千年,不过一念,万般往事皆如烟散,唯有记忆深处的注视,是否是深情眷恋?万般红尘不弥散的爱怨,那一份执著的缘。
又该是下雪的季节,你还会不会看,那漫天的雪花,最先碎地的那瓣,晶莹地,是我的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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